皮斯托瑞斯在门外扣动了扳机,一共开了四枪,返回卧室时才意识到斯滕坎普并没有在床上,他想进入卫生间,发现门在里面反锁。返回卧室时,他打开阳台的门,大声呼救,并戴上假肢,试图踢开厕所的门,没有成功。最终,他找到了棒球棒,破门而入,发现斯滕坎普还有呼吸。
皮斯托瑞斯的邻居约翰-斯蒂普声称,被枪声和一名女子的尖叫吵醒,赶来时发现皮斯托瑞斯正对着斯滕坎普的尸体祈祷。见到邻居,皮斯托瑞斯说的第一话是:“我开枪打中了她,我以为她是个小偷,我射中了她。”
接到求救电话后,房产经理约翰-斯坦德也赶了过来,看到皮斯托瑞斯正抱着斯滕坎普走下楼梯。“他崩溃了,一直在尖叫、哭泣、祈祷,这就是那天凌晨我看到的一切。”斯坦德说。
经过勘查,现场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,警方认为这是一起蓄意谋杀。博塔提出了几个疑点:窃贼蠢到什么程度才会把自己锁在厕所里?如果受害者上厕所,臀部怎么会中枪?凌晨三点,她为什么把手机带进浴室?
媒体猜测斯滕坎普收到前男友橄榄球明星弗朗索瓦-胡加德发来的短信,因此激怒了皮斯托瑞斯。还有人认为,斯滕坎普躲在卫生间里只是为了制造情人节的惊喜,命案发生前一天她曾发了一条推特:“明天就是情人节,你们有什么高招?”
保释听证会第二天,作为控方主要证人的博塔被辩方抓住了漏洞,在法庭上他声称听到尖叫声的证人住在距离案发现场600米的地方,之后又改成了300米,后来证实准确距离为117米。此外,博塔承认取证环节存在明显的失误,调查人员在没有穿保护靴的情况下进入了犯罪现场,还遗漏了一颗击中马桶的子弹,后来被辩方的法医小组发现。
没过多久,案件发生了戏剧性转折,由于两年前卷入的一宗枪击案不久之前恢复审理,博塔面临谋杀未遂的指控,被迫撤出了皮斯托瑞斯的案件。
一位记者说过,没有人了解真正的皮斯托瑞斯,因为没有人愿意刨根问底,随着案件的不断发酵,检方和媒体搜集到了很多碎片,拼凑出皮斯托瑞斯的另一面——私生活混乱,狂躁易怒,热爱枪支。